第一百一十一章還是要幫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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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瑤種的小藥田綠油油的一片，生機勃勃，確實跟先前的大不一樣，算是院子裏的一道風景，重要的是她安排的井然有序，所以看起來更加順眼，美觀。
“是阿瑤種的吧？”
被牛漢林這麽一說，牛漢生也跟著走到藥田邊。
順手摘了邊上一片葉子，在手上碾了碾，又湊近鼻子聞了聞。
兄弟倆雖然感情不好，但是動作卻出奇一致。
古瑤正想著，兩人又同時擡起頭看向她，一臉的驚喜，眼睛亮亮的，跟胖竹吃到藥丸的時候一個樣，做出同樣表情的他們相似度也極其地高，讓人沒法不懷疑這兩個總是鬥嘴的老人家其實就是親兄弟。
“丫頭，這草藥真的是你種的？”兩人異口同聲，同時地開頭。
聽到彼此的聲音響起，倆老頭惱怒地轉頭瞪視對方。
古瑤點了點頭，有點詫異，難道看出了什麽了？
這麽想著古瑤也就問了出來了，“怎麽？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不對？”牛漢生沈吟了一聲，“不對的地方倒是沒有，不過我也不能太確定。”
“小丫頭，這草藥能不能讓我移栽一棵回去？”牛漢林直接開口討要。
“你個死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好意思跟一個小輩的要東西嗎？老不死，越老臉皮越厚了。”
牛漢生一聽立馬破口大罵道，就差指著牛漢林鼻子罵了。
牛漢林被罵也滿不在乎，理直氣壯地道：“哼，誰不要臉了，別告訴我你不想要，臨老了還這麽要臉面，偽君子。”
不鹹不淡地懟回去，牛漢林此時在意的是古瑤的態度，不在理會牛漢生的臉色。
牛漢生憋青了一張臉，不知道是被戳中了痛腳還是想清楚了，要跟牛漢林一樣厚著臉跟古瑤要這草藥。
古瑤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轉來轉去，沒有一口應下來。
這可把兩人給急的，牛漢林最先憋不住，開口，“丫頭，要不這樣吧，你給我一株這草藥，到時候我藥園子裏的草藥任你去挑一株做補償？”
一旁的牛漢生立馬給他拆臺道：“你倒好意思說，要是這草藥真如我們所猜想的那樣，就你那院子裏的草藥跟這能比嗎？”
“我那院子裏的草藥怎麽？”牛漢林一聽，不得了了，像鬥牛似的，兩人就要吵起來了。
古瑤趕緊開口，“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倆老頭面面相覷，牛漢生想要開口說話，牛漢林使勁朝他眨眼睛。
古瑤看著牛漢林，這老頭不老實啊！
牛漢生瞪了牛漢林一眼，對有這樣一個無恥的弟弟深感恥辱。
“你難道不知道你這草藥含有的毒性比我們去采摘的草藥要來得低嗎？”牛漢生對擁有了寶藏卻一無所知的外孫女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覺得這麽好的草藥不知道被糟蹋了多少，心裏感到可惜。
一邊懊悔這草藥怎麽不是被自己遇到了，一邊又覺得此時能夠在外孫女手上看到也不錯了。
古瑤不懂他糾結覆雜的情緒，只想知道是不是跟自己猜測的一樣。
一開始出現那個炮制的草藥的顯示板的時候，古瑤只以為這是自己炮制草藥的手法獨特，獨天得厚，現在看來不盡然。
聯系之前系統說的話，古瑤心裏已經有七八分把握。
牛漢生有些痛心疾首，“是藥三分毒這個說法你應該聽說過吧？有些醫師窮盡一生所追求的無非也是得到一株在完全去除毒性的同時又保存住其完整藥性的草藥，我們給人治病，用藥要求苛刻，就是因為草藥通常都是含有毒性的，分為大毒，常毒，小毒，無毒，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巴，無毒治病，十去其九，這已然是極致，這是炮制草藥，去除毒性的有限範圍。”
“而這似乎也成了所有藥師所知曉的去除毒性的唯一方法，但以前隱隱流傳過一種說法，藥物的毒性可以從它的根源控制起，而你這沒有經過炮制的草藥似乎已經符合這個說法了，盡管我沒有親眼見過先人所給的證明，不過你這草藥要是可以讓我帶回去驗證一下，這說不定以後可以成為一個有利的論據。”
牛漢生說著神情隱隱有幾分激動，看著古瑤藥田裏的草藥，神情同胖竹如出一轍。
牛漢林聽著牛漢生講，從頭到尾都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呸，你個老不死，為了一株草藥開始謊話連篇了是吧？什麽去除毒性？帶去驗證一下？一根汗毛不出，就憑著你這幾句沒有根據的話就想讓人相信了？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吝嗇啊！”
牛漢林不急不緩地嘲諷著牛漢生，拿剛剛牛漢生懟他的話反嘲回去。
對罵向來不是牛漢生的特長，被牛漢林這麽一激，牛漢生吭吭哧哧的，很快便下定決心道：“阿瑤，就用之前你給我的點心鋪子的兩分利換吧！”
牛漢生不是不愛錢，作為大夫，他有一顆懸壺濟世的心，但這絲毫不影響他也愛錢啊！
只是相比較起來，那顆治病救人的心更加急切而已。
古瑤笑了，安撫牛漢生道：“這倒不用，一株草藥而已，你是我外公，一株草藥孝敬您老人家，我還是給得起的。”
說著，古瑤轉身進屋去，很快拿了一把鏟子還有一個小竹簍出來，直接去藥田裏挖了出來。
看著古瑤親手挖了草藥送給牛漢生，牛漢林嫉妒紅了眼。
“誒誒，丫頭，那我的呢？你外公有了，我這個二姥爺也該有吧！”
牛漢林不同於牛漢生，不僅好意思厚著臉皮直接討要，心裏還想著，既然她不收牛漢生的交換條件，那應該也不收自己的吧！
“您？二姥爺？”古瑤挑眉，“二姥爺能和親姥爺比嗎？”
之前牛漢林可是說過了，古瑤一個外孫女哪裏值當牛漢生親自上門替她求師，親孫女都沒有這麽做過，她一個外孫女到底還是隔了血緣的，不排除牛漢林當時只是故意逗弄一下自己刻板的哥哥，但是到底還是給人留下了話柄。
古瑤這話一出口，把牛漢林給噎得就要回嘴，但看到古瑤似笑非笑的笑臉，加上總感覺她這話有點耳熟，一時只顧心虛地低下了頭，眼睛卻不安分地滴溜轉了起來。
與之相反，牛漢生一聽到這話，眼裏帶滿了笑意，這丫頭是個記仇的啊！
心裏倒不覺得反感，反而對她能夠將牛漢林懟得說不出話來十分開心。
這個混不吝的弟弟，就沒人能夠制得住他。
就是那個之前他們吵嘴提起過的，牛漢林年輕時候被拒絕過的女子，其實也只是一個嘲笑牛漢林的笑料，這人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年輕時候，不，就是現在，一大把年紀，都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了，依舊是個不著調的。
說到底，牛漢生盡管很多年不見這個弟弟了，對他的了解還是很深的。
到了最後，古瑤還是只把草藥給了牛漢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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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瑤種的吧？”
被牛漢林這麽一說，牛漢生也跟著走到藥田邊。
順手摘了邊上一片葉子，在手上碾了碾，又湊近鼻子聞了聞。
兄弟倆雖然感情不好，但是動作卻出奇一致。
古瑤正想著，兩人又同時擡起頭看向她，一臉的驚喜，眼睛亮亮的，跟胖竹吃到藥丸的時候一個樣，做出同樣表情的他們相似度也極其地高，讓人沒法不懷疑這兩個總是鬥嘴的老人家其實就是親兄弟。
“丫頭，這草藥真的是你種的？”兩人異口同聲，同時地開頭。
聽到彼此的聲音響起，倆老頭惱怒地轉頭瞪視對方。
古瑤點了點頭，有點詫異，難道看出了什麽了？
這麽想著古瑤也就問了出來了，“怎麽？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不對？”牛漢生沈吟了一聲，“不對的地方倒是沒有，不過我也不能太確定。”
“小丫頭，這草藥能不能讓我移栽一棵回去？”牛漢林直接開口討要。
“你個死老頭，一大把年紀了，好意思跟一個小輩的要東西嗎？老不死，越老臉皮越厚了。”
牛漢生一聽立馬破口大罵道，就差指著牛漢林鼻子罵了。
牛漢林被罵也滿不在乎，理直氣壯地道：“哼，誰不要臉了，別告訴我你不想要，臨老了還這麽要臉面，偽君子。”
不鹹不淡地懟回去，牛漢林此時在意的是古瑤的態度，不在理會牛漢生的臉色。
牛漢生憋青了一張臉，不知道是被戳中了痛腳還是想清楚了，要跟牛漢林一樣厚著臉跟古瑤要這草藥。
古瑤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轉來轉去，沒有一口應下來。
這可把兩人給急的，牛漢林最先憋不住，開口，“丫頭，要不這樣吧，你給我一株這草藥，到時候我藥園子裏的草藥任你去挑一株做補償？”
一旁的牛漢生立馬給他拆臺道：“你倒好意思說，要是這草藥真如我們所猜想的那樣，就你那院子裏的草藥跟這能比嗎？”
“我那院子裏的草藥怎麽？”牛漢林一聽，不得了了，像鬥牛似的，兩人就要吵起來了。
古瑤趕緊開口，“你們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一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倆老頭面面相覷，牛漢生想要開口說話，牛漢林使勁朝他眨眼睛。
古瑤看著牛漢林，這老頭不老實啊！
牛漢生瞪了牛漢林一眼，對有這樣一個無恥的弟弟深感恥辱。
“你難道不知道你這草藥含有的毒性比我們去采摘的草藥要來得低嗎？”牛漢生對擁有了寶藏卻一無所知的外孫女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覺得這麽好的草藥不知道被糟蹋了多少，心裏感到可惜。
一邊懊悔這草藥怎麽不是被自己遇到了，一邊又覺得此時能夠在外孫女手上看到也不錯了。
古瑤不懂他糾結覆雜的情緒，只想知道是不是跟自己猜測的一樣。
一開始出現那個炮制的草藥的顯示板的時候，古瑤只以為這是自己炮制草藥的手法獨特，獨天得厚，現在看來不盡然。
聯系之前系統說的話，古瑤心裏已經有七八分把握。
牛漢生有些痛心疾首，“是藥三分毒這個說法你應該聽說過吧？有些醫師窮盡一生所追求的無非也是得到一株在完全去除毒性的同時又保存住其完整藥性的草藥，我們給人治病，用藥要求苛刻，就是因為草藥通常都是含有毒性的，分為大毒，常毒，小毒，無毒，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巴，無毒治病，十去其九，這已然是極致，這是炮制草藥，去除毒性的有限範圍。”
“而這似乎也成了所有藥師所知曉的去除毒性的唯一方法，但以前隱隱流傳過一種說法，藥物的毒性可以從它的根源控制起，而你這沒有經過炮制的草藥似乎已經符合這個說法了，盡管我沒有親眼見過先人所給的證明，不過你這草藥要是可以讓我帶回去驗證一下，這說不定以後可以成為一個有利的論據。”
牛漢生說著神情隱隱有幾分激動，看著古瑤藥田裏的草藥，神情同胖竹如出一轍。
牛漢林聽著牛漢生講，從頭到尾都是一臉不屑的表情。
“呸，你個老不死，為了一株草藥開始謊話連篇了是吧？什麽去除毒性？帶去驗證一下？一根汗毛不出，就憑著你這幾句沒有根據的話就想讓人相信了？你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吝嗇啊！”
牛漢林不急不緩地嘲諷著牛漢生，拿剛剛牛漢生懟他的話反嘲回去。
對罵向來不是牛漢生的特長，被牛漢林這麽一激，牛漢生吭吭哧哧的，很快便下定決心道：“阿瑤，就用之前你給我的點心鋪子的兩分利換吧！”
牛漢生不是不愛錢，作為大夫，他有一顆懸壺濟世的心，但這絲毫不影響他也愛錢啊！
只是相比較起來，那顆治病救人的心更加急切而已。
古瑤笑了，安撫牛漢生道：“這倒不用，一株草藥而已，你是我外公，一株草藥孝敬您老人家，我還是給得起的。”
說著，古瑤轉身進屋去，很快拿了一把鏟子還有一個小竹簍出來，直接去藥田裏挖了出來。
看著古瑤親手挖了草藥送給牛漢生，牛漢林嫉妒紅了眼。
“誒誒，丫頭，那我的呢？你外公有了，我這個二姥爺也該有吧！”
牛漢林不同於牛漢生，不僅好意思厚著臉皮直接討要，心裏還想著，既然她不收牛漢生的交換條件，那應該也不收自己的吧！
“您？二姥爺？”古瑤挑眉，“二姥爺能和親姥爺比嗎？”
之前牛漢林可是說過了，古瑤一個外孫女哪裏值當牛漢生親自上門替她求師，親孫女都沒有這麽做過，她一個外孫女到底還是隔了血緣的，不排除牛漢林當時只是故意逗弄一下自己刻板的哥哥，但是到底還是給人留下了話柄。
古瑤這話一出口，把牛漢林給噎得就要回嘴，但看到古瑤似笑非笑的笑臉，加上總感覺她這話有點耳熟，一時只顧心虛地低下了頭，眼睛卻不安分地滴溜轉了起來。
與之相反，牛漢生一聽到這話，眼裏帶滿了笑意，這丫頭是個記仇的啊！
心裏倒不覺得反感，反而對她能夠將牛漢林懟得說不出話來十分開心。
這個混不吝的弟弟，就沒人能夠制得住他。
就是那個之前他們吵嘴提起過的，牛漢林年輕時候被拒絕過的女子，其實也只是一個嘲笑牛漢林的笑料，這人向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年輕時候，不，就是現在，一大把年紀，都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了，依舊是個不著調的。
說到底，牛漢生盡管很多年不見這個弟弟了，對他的了解還是很深的。
到了最後，古瑤還是只把草藥給了牛漢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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